我尝试着换位思考,也许,刘彦明认为,是我小题大做,不该揪着这种小事情不放,他认为我是故意给他难堪,故意要出手收拾包皮。
可他是否想过,他这样大肆扩充队伍,让我何嘉祥何以自处?他这样纵容甚至指使包皮在背后给我造谣,又将我这个老大置于何地?
我很清楚,此刻,若我质问刘彦明,或者任由这种不信任在心底生根发芽,那一定会直接导致我们之间关系破裂,导致团体走向分裂。
所以,我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,一言不发的看着。
包皮脑袋被皮带的钢扣砸得像是血葫芦一样,被大屌鸭子他们擡着,送去了医院,宋哲挺贴心地把聚义厅里的其他人都叫了出去,留给我和刘彦明独处空间。
我说:“彦明,我真没想到,你会把包皮打得这幺狠。”
并非我矫情,而是事情确实有点出乎我意料。
刘彦明用尽全力的三皮带抽下去,包皮少了半条命,若非后来大屌鸭子他们拦着,包皮被当场打死都有可能。
包皮,虽然是刘彦明擡起来的,但也是我亲眼看着走过来的,我没想过要包皮去给鱼币抵命,而是要刘彦明的一个态度。
刘彦明的目光不与我接触,他望着紧闭的大门门口,望着从圆桌处延伸至门口的两条拖行的黏稠的暗红色血迹,指着地上的鲜血,说:“四哥,这个处置结果,满意了?”
刘彦明的语气,透着很明显的不加掩饰的不满,他不是在征求我的意见,而是在质问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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