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小曜哥哥呢？」

「他在他家吃早餐，妳在自己家里吃早餐，不要一大早又要黏着人家。豆浆喝完了没？那是外婆现磨的，快喝掉，要上学了。」

稚嫩的言瑶坐在餐椅上，两只小腿晃呀晃，看着妈妈宁明芳熟练地把煎锅放进洗手台、脱掉围裙、抓起挂在墙上的车钥匙。

小女孩圆滚滚的两颊嘟起嘴，举高手中空杯给妈妈看，「我喝完了啦。」

「她还吃了妳昨晚剩的面。」外婆笑着帮孙女拿粉红书包。

「妳吃两份早餐？」宁明芳扭头，瞪着才五岁的宝贝女儿，体重快超过标准值……

言瑶跳下餐椅，鼓起圆嘟嘟的小嘴让外婆擦，外婆擦完轻捏一把脸颊，替她调整书包背带。

「今天第一天上学，我要吃饱一点！」言瑶黑发绑着两条公主辫，发辫随着摆头轻甩，粉红上衣锈着最爱的公主图案。

今天是她期待已久的幼稚园开学日。

「好啦好啦，说不过妳，晚餐少吃一点面……快走吧，爸爸早上送货不在，第一天上学我载妳……哎，韩太太？」宁明芳按下车库大门开关，铁卷门缓缓升高，门外有两道身影。

一位窈窕少妇牵着背书包的小男孩，小男孩一脸冷酷看向宁明芳。

「不好意思，言太太，昨天我先生有跟妳先生提过吧？今天小曜要麻烦妳了……」

「啊对对、他有说，我差点忘记，没问题，我可以送他跟瑶瑶一起上学。小曜快上车吧！」宁明芳朝小男孩招招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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