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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既然妳知道他就是小曜哥哥,为什幺还让他留在这里?」言瑶不敢置信地看着母亲。
「妳不是一直想再见到他?」
「我才没有!」
韩杰曜看一眼无奈的宁明芳,转身去追言瑶。
踏出小小的办公室后是一条连接后厨与前台的狭长走道,宽度勉勉强强容纳得下两人,尽管狭窄,韩杰曜几步便跟上她,却不敢过份靠近,深怕她真的生气就再也不理他。
「言瑶,等等。」
「你早知道了,什幺时候的事?是在我们一开始分组?世外桃源抗议以前?还是你故作好意替我拿东西的时候?」言瑶丢回一记冷眼,脚步加重。
「对不起,」韩杰曜低声,「我一开始没有认出是妳。」
「我才不管你到底什幺时候认出来,我妈让你留下,不代表我接受你在这里,你要待就待,但我不想在这里看见你。」
方才在办公室她听到妈妈亲口证实,鼎荣竟然就是当年借钱未还的邻居韩家,这表示韩杰曜就是那个人──那个小时候的她,坐在门口殷殷盼着再见的邻居哥哥。
但是在景大初遇时,韩杰曜却只字未提,把对她那幺重要的过去看得云淡风轻。
不,或许他根本没放在心上过!岂有此理,不可原谅。
「言瑶,听我说──」
「不要跟过来。」
见言瑶未停步,韩杰曜大步迈前握住她的手,速度很快、控制了力道,但突如其来的拉扯还是让纤瘦的言瑶身子转了半圈,后背靠墙,被迫与他面对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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