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想起来,我似乎没有好好地静下心过,虽然总是告诫自己倾听内心之声,表现在外在的行为往往背道而驰。
是什幺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,若非要寻个源头,或许早在他向我投掷第一句话,或又在更早之前——那个骑着单车溅湿我白鞋的少年匆促掠过,自那时起,就什幺都在悄无声息地改变。
席庸年这样的人,他看见其他人不以为意的我的前进,明明只是一天多写了几个字,他能胡夸一通,说我往梦想成真的日子又更近了一点。
他也是第一个和我走得如此近的男生,起初我局促慌乱,后来渐渐习惯。
如果抛下心中别样的情绪就当断尾求生,祝愿雨,妳扪心自问,妳想打破现状四个人的友谊吗?
不想。才不要。
我比谁都知道,自己是个非常贪得无厌的人。
*
席庸年还是那个席庸年,并没有因为坦诚自己别有所图后就换了另一种样子。
他扬起笑,和我打招呼,我回以点头。
昨夜我企图翻阅记忆找出我对他不同的证据,最后以寻觅无果,失眠大半夜告终。
我提着罐麦茶坐到位置上,半转过身,手肘搭在他的桌。「后天有个图书的博览会开幕,只营业到月底,假日空出时间陪我去看,怎幺样?」
「好啊,那就周六吧。博览会在哪里?约车站还是捷运站?」
「你都不用考虑一下?」
「这就是我考虑过后的决定。」席庸年淡淡道,「妳提出的行程我有兴趣,所以我答应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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