妳怎幺知道?段念慈也想这幺问眼前的人,她就像块光滑、冰冷、坚硬的金属,没有任何一丝接缝。
段念慈问,「妳想要甚幺?」
「您又想要什幺?」小余说,「当只金丝雀?」
段念慈瞬间沉下脸,「妳知道非正当性关系的罪刑——」
「落在五到十年之间,我知道。」小余说,「我还知道,在这个会所工作的人,有两成因为这个罪名入狱。但和他们发生关系的客人依旧经常来消费,法律对你们而言不过是几张纸上写的字而已。」
段念慈微微瞇起眼眸。
「这就是我想要的。」她将香烟递回段念慈唇边,仿佛那是一纸契约,吞吐彼此的利益与谋略。「我想成为和您一样的人。」
段念慈双眸微敛,缓缓接过烟头吸了一口。
于是她缓缓前倾,在段念慈耳边呢喃,「我是余左思。」
「左右的左,思念的思。」
办公室的钨丝灯泡总是昏暗,好像多费几块的电费都不愿意似的,照在人身上投下大片模糊的阴影。
「铁若均是什幺意思?」
铁姐擡起头看她,挑起细长锐利的眉毛,「妳竟敢叫我的名字?」
毛毛仰着头,嬉皮笑脸一点也不怕。
「告诉我嘛,妳又不给我起名。」
「等妳长大,爱叫什幺就叫什幺。」铁姐停顿了十几秒,仍开口解释,「均,是公平的意思。」
好像公平,事实上则否——若这个世上真的有公平,她亲爱的干妈便不会困于囹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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