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姊，这周六学校有师生座谈会，爸他应该没空吧？」林嘉佑从书包中拿出意愿调查表，并偷偷觑了坐在餐桌的林苡晴，脸上没有一丝情绪的她，面前仅有一杯半小时前倒的温开水动也没动过。

以往这些活动都是由林苡晴代替林父参加的，但她自毕业后就再也没了笑容，林嘉佑不敢多问，却又想得知她在学期间究竟发生了什幺。

他没道理要让她回到那个伤心地，于是改口说：「其实座谈会也不是很重要……」

「我去吧。」林苡晴只手撑着额头，过长的浏海半掩着她白皙的脸，「我想……回去看看。」

林嘉佑点头表示明白，这趟回去也许就能得知她再次变得抑郁的原因。

座谈会当天早上，林嘉佑见自家姊姊房门半掩，正想敲门进去时，却意外撞见她拿着一枚西洋棋低头叹息，甚至沉痛地将它按在胸口，表情像是随时会哭出来。

即使他问了，林苡晴也不会告诉他答案。既然如此，他就继续暗中观察。

「姊。」他轻咳几声，擡手敲了两下门，「我可以进去吗？」

「进来吧。」林苡晴匆匆收起那枚西洋棋，转头对他露出微笑，「要出门了？」

「是啊。」

「主席学姐？！」季小律见到林苡晴便惊讶地瞪大双眼，几秒后对着林嘉佑抽风地说：「是你妈？」

「是我姊。」林嘉佑已经懒得去估算眼前这家伙的智商有多低，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，「最好是大我两岁可以当我妈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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