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月的第一根头发、九月的借故晚归、十月的化身酒鬼、十一月得知「她」的名字、十二月那挑衅的唇印……都已经摊牌了,还能再多说什幺?当初的一心人变了,她难道还要强留吗?
在向汪睿恩摊牌的那日,她晕了过去,据说她被送到医院;晕倒的原因是营养失调,在这营养过剩的时代,她竟然会营养失调?想来也真是好笑。汪睿恩当然不在她的身边,但幸好他还将她的包包带来了;否则她身无分文,哪里都去不了。
她结清了急诊的诊疗费,没有领药。走出医院的时候,她只穿着单薄的长袖与长裤;年底的寒风呼呼,她瑟缩着,向医院外头排队载客的计程车招手。
一辆澄黄的计程车开到她面前,她打开后座坐了进去。
「小姐你好。」计程车司机转过头,冲着她笑,那笑很温暖。
她向司机点头,说出了自己家里的地址。
「好的。」他修得整齐的指甲,连续轻触冷暖气出风口下方设置的卫星导航。
范若祈脑袋放空着,视线空洞洞的。
他开始向她攀谈,「今天天气很冷耶,小姐你没穿外套,身体很好唷!啊,请问暖气会不会太强?」
「不会,这样的暖度刚刚好。」她轻道,觉得冰透的指尖在这辆车里舒展开来。
计程车司机是个青年,看起来三十多岁,和汪睿恩差不多年纪;车子里面没有特别添加的香气,把手和坐垫都整理得很干净,挺难得的没有烟与槟榔味;她看着挂在副驾驶座的驾驶人资料,司机名叫杨深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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