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水镇外,银杏树依旧年年结果。风起时,叶落满地,像那年他们许下承诺的场景从未老去。
白芷音坐在廊下,手中捧着药篓,一边为镇上老奶奶配方,一边朝屋里喊道:「沈无宴,再不出来,汤药就冷了。」
屋内传出一声低哼:「为夫只是不想喝你那碗苦到能杀敌的药。」
她失笑:「那我不煎了,你去替人接生、拔毒、抓蛇,看谁还能活着回来。」
沈无宴终于走出来,风过银发。他还是一身素灰长衫,腰佩长剑,只是如今剑锋未出鞘,更多时候,是用来斩柴或赶鸡。
他接过药碗,一饮而尽,苦得皱眉,但没说话。
白芷音看他一眼,语气不疾不徐:「今日酉时要去柳伯家探诊,卯时你记得先带阿桑去山脚学堂。」
「阿桑」是他们的女儿,五岁半,名唤「沈银桑」,生于秋末银杏初落的那日。
银桑喜欢问问题,尤其是她那本《江湖趣闻录》读太多。
「爹,你以前真的是杀手吗?」
「……你娘告诉你的?」
「她说你以前都不说话,只会杀人,还把她抱走过一次!你怎幺那幺凶啊?」
沈无宴咳了一声:「我娘子那是记忆错乱。」
白芷音从房后绕出来,笑盈盈接话:「没记错,雨夜里你可一句话不说就杀了五人,还把我整个人往怀里一夹就走了。」
银桑眼睛发亮:「爹你真的好霸道喔~那你后来有没有跟娘亲亲?」
沈无宴:「……妳再问,我现在就亲给妳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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