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曾不语,如今只想叫妳一声「娘子」。
我从不记梦,但有一个梦,跟了我十三年。
梦里总下着雨,冷得像我刚入影盟那年,杀第一个人的那晚。梦里的我没说话,只是一剑一剑地杀,直到那女孩出现在火光与湿泥中。
她小得不像话,却抱着一个破药箱,一脸倔强地哭。她不是求我救她,她是……求我救别人。那时我不懂,为什幺有些人能在血里开口问救,而不诶是活。
我违命出手,把她抱了出来。她问我会不会一直活着,我没答。她就把一枚银杏发簪塞给我,说:「你要是忘了我,就看看它。」
我没忘。
这十三年,我没忘。
我只是没想过再见到她时,她会那样好。好得不像江湖,像一场我不配伸手的梦。
白芷音第一次出现在我眼前,是临水镇的雨夜。
她撑着伞,眼里有雾。我看见她的时候,心像是被一根针细细地挑开了缝。我没认她,装作冷淡。可我一直看着她的伞尖,看她是不是还记得当年的那场雨。
后来她来给我治毒,试探我。我知道她在试,我也在撑。因为我不敢让她知道,我现在的手,不是用来握她的,是沾了太多血的。
她说:「若你是我寻了多年的那人那我不会让你死。」
我想说:「那我也不该让妳哭。」
可我没说。沈无宴的话,总慢半拍。
她为我挡剑那夜,我终于明白,有些人不是我不该靠近,是我不能再错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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