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湾人关注金马砲战,但对国民政府感情冷淡.

1950年代末,福尔摩沙的电台与报纸充斥着「金马前线」的战况简报.国民政府驻守金门与马祖,与对岸中共部队持续交火,砲声不时传来,宛如冷战的具象化边界.然而,这场战争的距离感,却在福尔摩沙本岛逐年扩大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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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无声的前线

大墩的清晨,报童奔走于巷弄间,《帝国时报》以黑字标题印出:「八二三砲战再起:国军英勇抵抗,坚守金门.」尽管街坊间传阅着这些消息,但讨论中多半不带情绪,甚至混杂着怀疑与冷淡.

「又要演多久?」市场里卖菜的妇人低声对邻摊说,「上回说打赢了,结果一星期后又开砲.」

福尔摩沙本岛虽无战火波及,却无法回避政治的渗透.国民政府驻伦敦代表处与英方密谈后,得以在打狗港设立「金马后勤支援办公室」,但仅限于补给物资转运,军事指挥权仍由英军驻岛总部控制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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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、敌我之间的模糊

对于许多福尔摩沙人而言,金马之战既是新闻,也是幻象.教育体制虽在殖民语境下强调忠于帝国,但街头巷尾却出现自制「战况小报」与匿名漫画,讽刺国民政府的颓势与空谈.

沪尾一间中学的教师私下对学生说:「金门不是我们的,是他们的.」学生一愣,然后笑了.这句话在笔记本间默默流传,成了某种潜台词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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