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就像一个人在台北,另一个人在花莲。
我们相连不到彼此的雨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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教室午后闷得像是积了一整天的情绪还没爆发,连吊扇都像被压住一样,转得气若游丝。
我去叶瑛文的教室找他吃饭。
这几天我在面对叶瑛文的时候都觉得怪怪的,有种莫名的不快。我不知道是因为他说的那句「你是站在自己那边吧」还是因为别的什幺原因。
但我还是习惯来找他,远离班上的沈重氛围。
阿文此刻坐在我对面,他三下五除二吃完便当,开始喝饮料。
但他喝饮料的方式让我意外的烦躁,我看着他用吸管在纸杯里戳来戳去,柠檬籽飘浮又沉下。他突然开口,声音不大,但语气不善:「我说真的,那群网友根本就脑残。谢语心装无辜两句话哭几滴眼泪,就一堆人安慰她。林予恩明明才是被抄袭的,公开澄清反倒像是他在惹事一样。」
我没说话,只是低头挖着便当里的笋丝,已经没什幺味道了。
阿文又补了一句,「我后来有去找林予恩讲几句话啦……他也很难过⋯⋯真是,这件事情到底什幺时候过去啊。」
我只是简单地嗯了一声。
我没告诉他,那天午休,我也绕去了美术教室外的走廊。
只是想碰碰运气。
也许像以前那样,假装路过,然后遇到他,偶然问一句:「你最近在干嘛?」就能坐在他旁边,假装一切没变。明知道他已经把钥匙还给了美术老师,我还是走了过去,像还想赌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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