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玉川和白昌朴走后,高细他们又对张道玄口出恶言,说他有貌无德,又说他靠着张文升才进了图画署,却无本事,才会老是捅蒌子。
张道玄默默忍让着,认真仔细地为画师们洗笔、洗墨,想证明自己并非像他们所言。
午时用膳,他独自在晒纸的内院一隅吃饭,由于身前有几幅大型画纸正披在竿子上晒,他看不到前方,前方却突然传来谈话声。
「那个新来的真惹人厌,装得一副可怜样,不知在勾引谁。」
「就是啊。他师父也一样,说什幺画技超凡,我看根本就不如何。」
「阿细,你见过张供奉的画了?」
「哎呀,这、这不是重点,我看他师父也是拍了王爷马屁才进来的,也不瞧瞧自己几斤几两,就敢入宫来,哼。」
张道玄诧异万分,高细虽刻意带过,但他若不是见过张文升的画,怎会说出那番话来——除非他就是在墨盒里掺水的凶手,看过那张大黑天的画,不然张文升的画他从何得见呢?
一想到高细在墨盒中掺水,又故意把画收走,让他不能证明清白,张道玄心里便起了一阵寒意,他不懂跟自己素不相识的高细,为何非要这样陷害自己。
工时一到,白昌朴似乎不打算让张道玄晚上留下准备,张道玄却主动去向他说要磨墨、洗笔都可以,希望他再给自己机会。白昌朴挨不过他的请求,便让他帮新笔除胶开锋,还再三嘱咐他别又贪快洗坏了。张道玄内心说不出的苦涩,只点头称好,决定好好表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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