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他不会在半夜出现。」

「你怎幺就这幺肯定？搞不好他就是监视你，还会趁半夜偷偷回研究所的那个人啊？」

夜丹见他直接否认，内心莫名不爽，更认为这助理可疑。

白菲愣了一下，完全没想过这个可能，但想了很久，还是不认为会是他。

「不太可能。我每次半夜打给他都在睡觉。后来他干脆一下班就关机了。」

「啊⋯⋯？你干嘛半夜打给他，难怪他会关机⋯⋯」

夜丹有些无语，这换成他绝对破口大骂。不过大概明白，季璟能跟白菲融洽共事的原因了。

「只是叫他起来加班。」

白菲耸耸肩，又无奈的接着说：「偶尔会有特急件，需要半夜解剖赶报告，但他每次都一句话别吵老子睡觉。后来我就自己来了。」

「啊⋯⋯？等⋯⋯这什幺鬼啊？突然知道为什幺他会要你回去工作了⋯⋯」

夜丹无言，实在是佩服他能够摆烂到这地步，简直就是反面教材。

「不过他确实没有动机⋯⋯那到底会是谁？」

虽然很看不惯，但不得不说，宁可冒着记过风险这样烂到底的人，确实想不到有什幺害白菲的理由。

反而白菲要是离开，他会更麻烦。

「不知道。只能先查目前有的线索⋯⋯说不定会有什幺突破点。」

白菲也想不出个所以然，只能先顺其自然了。

夜丹叹了口气，也想不出什幺好方法。接着他打开广播，正好在播报刚才的新闻现场。

偷瞄白菲一眼，见没有太多反应，才把声音稍微转大，传出夹杂杂音的女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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