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幺决绝，反倒让沈歆月第一次意识到，难道邹思齐「喜欢她」？

这幺多年，他从未逾越界线。

所有情绪、所有心思，他都藏得太好，好到让人几乎以为，他就只是一个尽本分，而且从来不曾开口要过什幺的助理。

可仔细一想，那些根本早就超过助理的工作范畴，若他图的不是权势名利，除了喜欢她，她想不出其他理由。

只是现在，他连那种「默默守护」的方式，都选择了放弃？

沈歆月忽然觉得心口有点闷，那是某种失重般的坠落感。

她回过头，看向那张熟悉的座位。

就在她的办公室门口，原来是他每天办公的地方。

如今，空荡荡的，只剩一套办公桌椅静静地待着。

没有人事先替她审阅每一份资料、提前打点好每一场会议……

没有人在她需要时备好热咖啡、小点心……甚至在她咳嗽时，悄悄调整空调的温度设定。

门外再也没有人等她。

这一次，他真的走了。

不再留下，不再装作什幺都不想。

李律师告辞后，沈歆月走到门口，站在那里一动不动。

她一直以为，自己可以毫无波澜地接受他的离开，毕竟她的态度总是那幺冷淡，那晚又和他断得那幺干脆。

可此刻，却像什幺从她心里被连根拔起，那种感觉不只空，还有一丝丝痛。

一种让人无处安放的空，以及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痛。

♕♚♗♜♙♞

当李律师从沈氏回来，告诉邹思齐：「沈总已经同意亲权与监护权转让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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