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对……对……不、不、不对！」阿肆对于瑀后面那句话的震慑，导致突发性脑雾而感到无比惊恐。

「你下意识的反应皆是对我无条件服从，这就是『蛊母子』。倘若我真的有心，顶多再对你好言几句，我一根手指都不用动，干干净净——要你命。」瑀唬着可怜孩子道：「怎幺样？是不是很可怕阿？」

「是很可怕。」阿肆寻思，难为情道：「可是小姐，或许……可能……还、还有另外一、一种解释……」

「甚幺解释？」

「我、我、我喜、喜、喜欢小姐！」阿肆说完立刻埋头靠膝，不敢看人。

瑀瞳孔一瞬放大，嘴角抽搐看着羞愧的阿肆，一度丧失言语能力。

这孩子在抽甚幺风？

喔，她差点忘了阿肆之前在北平饭店的歌舞厅打工，龙蛇混杂加上莺莺燕燕，难免沾染一些男女之事，想入非非。

面对美丽姊姊们的狐言媚语，正值长身体的阿肆总要胡思乱想。

片刻，瑀艰难地凑出二字，「白痴。」

阿肆身体一僵，更是紧闭双眼，明明天昏地暗的，他却想像自己那张满脸通红的脸正在被瑀笑话。

「你对我不是喜欢，是服从。」瑀：「你得分清楚。」

黑暗中，阿肆缓缓擡起头，清楚看见瑀也正在歪头看向自己，羞愧之余，又默默把头脸埋回去，闷闷地嗯了声。

「不过我还有个疑虑，你所谓在黑暗中看得见是怎样的看见？」

阿肆不懂瑀的问题，「甚幺意思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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